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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途奇行录黄六魏璎大结局

宫寒先生 著

玄幻奇幻连载

那黑纹蛇皮的内层,柔软而光滑,贴合手臂曲线,宛如第二层肌肤般舒适;而外层则覆盖着一层朱红色的凤凰造型铠甲,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高飞。不仅如此,护腕部分更是采用了青铜麟甲制成,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给人一种坚不可摧之感。此时,一旁的诸行烈伸手轻轻拿起臂甲,开始向宁娘示范如何操作。他将臂甲凤凰头部向后拉起,然后巧妙地拨动位于凤凰尾部的机关,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响,原本看似普通的凤凰翅膀竟瞬间向后拉伸展开,眨眼间变成了一座便携式的朱砂大炮!更令人惊叹的是,这座朱砂大炮通过护腕处暗藏的机关,利用燧石来激发炮弹发射。而且,它每次都能够同时发射出三颗铁炮,火力威猛异常。不仅如此,如果需要更换弹药,还能根据实际情况选择其他各种大小合适且材...

主角:黄六魏璎   更新:2025-01-17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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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六魏璎的玄幻奇幻小说《盛途奇行录黄六魏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宫寒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黑纹蛇皮的内层,柔软而光滑,贴合手臂曲线,宛如第二层肌肤般舒适;而外层则覆盖着一层朱红色的凤凰造型铠甲,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高飞。不仅如此,护腕部分更是采用了青铜麟甲制成,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给人一种坚不可摧之感。此时,一旁的诸行烈伸手轻轻拿起臂甲,开始向宁娘示范如何操作。他将臂甲凤凰头部向后拉起,然后巧妙地拨动位于凤凰尾部的机关,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响,原本看似普通的凤凰翅膀竟瞬间向后拉伸展开,眨眼间变成了一座便携式的朱砂大炮!更令人惊叹的是,这座朱砂大炮通过护腕处暗藏的机关,利用燧石来激发炮弹发射。而且,它每次都能够同时发射出三颗铁炮,火力威猛异常。不仅如此,如果需要更换弹药,还能根据实际情况选择其他各种大小合适且材...

《盛途奇行录黄六魏璎大结局》精彩片段


那黑纹蛇皮的内层,柔软而光滑,贴合手臂曲线,宛如第二层肌肤般舒适;而外层则覆盖着一层朱红色的凤凰造型铠甲,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高飞。不仅如此,护腕部分更是采用了青铜麟甲制成,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给人一种坚不可摧之感。

此时,一旁的诸行烈伸手轻轻拿起臂甲,开始向宁娘示范如何操作。他将臂甲凤凰头部向后拉起,然后巧妙地拨动位于凤凰尾部的机关,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响,原本看似普通的凤凰翅膀竟瞬间向后拉伸展开,眨眼间变成了一座便携式的朱砂大炮!

更令人惊叹的是,这座朱砂大炮通过护腕处暗藏的机关,利用燧石来激发炮弹发射。而且,它每次都能够同时发射出三颗铁炮,火力威猛异常。不仅如此,如果需要更换弹药,还能根据实际情况选择其他各种大小合适且材质各异的炮丸,极大地拓展了武器的适用范围和作战能力。如此精妙绝伦的设计,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诸行烈微笑着完成示范动作之后,缓声说道:“这可是家父亲手绘制的图纸,然后拜托府上经验丰富、技艺精湛的老工匠们精心打造而成的。这份礼物虽然算不得多么贵重,但也是我们的一片心意,特意送来给宁姑娘您的,还望您千万不要推辞啊!”

宁折腰面带感激地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副精美的臂甲。只见她将其轻轻套在了自己的右臂之上,瞬间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英姿飒爽的气势,看起来既威风凛凛又美丽动人。

她本就是个性情直率之人,此刻更是毫不扭捏作态,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落落大方地道谢并欣然接受了这份厚礼。看到宁姑娘如此爽快地收下了礼物,诸行烈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原本紧绷的神经也终于得以松弛下来。

他轻咳一声,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我家小妹自从来到您的庄子上之后,很快就寄信回家里报平安了。在信中,她不仅详细讲述了自己被山贼拦车劫持又被卖给白莲余孽,被锁在地牢受到非人折磨,是您将她从人间地狱中拯救出来。而且还特别提及您心地善良,好心收留了其他同在地牢像她一样备受折磨的苦命女子。要知道,家父向来对小妹宠爱有加,当得知是您救了小妹之后,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当面亲自向您表达谢意呢!”

说完这番话后,只见诸行烈双目圆睁,神情肃穆,突然间猛地站起身来。他那高大威猛的身躯犹如一座铁塔般矗立着,给人一种无法撼动的感觉。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朝着宁折腰快步走去,来到近前时,双膝重重地跪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诸行烈双手伏地,额头狠狠地磕在了地面上,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他大声说道:“这一磕头,是替我那可怜的小妹向您磕头道谢的!若不是您出手相助,小妹恐怕早已遭遇不测!”说罢,他再次将额头触地,又磕了一个响头。

随后,诸行烈直起身子,但依然保持着跪地的姿势,接着说道:“这第二个磕头,是替我家父向您道谢的!您的大恩大德,我们诸家没齿难忘!”话音刚落,他第三次将额头磕下,这一次比之前两次更为用力,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感激之情都通过这个举动传达出来。


客栈里,宁折腰在深沉的夜色中忽然醒来,她手中的戒指仿佛被某种力量触动,微微闪烁,她轻轻地摸了摸戒指,又侧头看了看身旁的红豆,确认她仍在沉睡之中。心中暗自思量,既然已经答应过红豆,以后要尽量少用打晕这种方式,那今夜,就让她安心地睡吧。

她轻轻地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起,动作轻盈得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她熟练地穿上夜行衣,那衣裳紧贴着她的身形,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却又在夜色中完美地隐藏了她的踪迹。她走到窗边果断地跳窗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夜幕如墨,深沉而寂静,仿佛是一个无尽的幽幽深渊,吞噬着一切声响和光影,连微风拂过都激不起半点涟漪。宁娘在这夜色中如鱼得水,几个起落间,便已来到了白莲苍炎坛的外围。

原来,那只蜗内蛊一直附在车夫身上,蛊虫与宿主的感应一路指引着宁娘。她抬头望向星空,估算了一下时间,觉得还十分充裕,便轻笑一声,身形再展,越过屋顶,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进去。

宽阔的内堂中,光线柔和地洒在每一处角落,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座巍峨耸立的九尺多高白泥塑制而成的修罗坐莲像。这座雕像工艺精湛,每一道线条都格外硬朗。白莲底座估摸长四尺半,高两尺,花瓣层叠,栩栩如生。修罗像头戴精致的白莲冠,手执一柄阴阳鞭,姿态威严,让人不禁心生敬畏。然而,他那威严的面容上,却并非慈悲为怀,反倒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戾气,令人心生寒意。

宁娘缓缓步入内堂,目光在修罗像上停留片刻后,便绕着白莲座仔细摸索起来。她的手指轻轻滑过每一片花瓣,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突然,她的手指在庚字位轻轻一按,竟意外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暗格。她心中一惊,随即小心翼翼地敲了敲暗格,里面传来木盒与纸张轻轻碰撞的声响。

宁娘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她轻轻拉开暗格,只见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个木盒,还有几封泛黄的信件。她一一打开木盒查看,只见里面装的竟是陵州城一些大户人家家眷的贴身物什,有精致的玉佩、绣帕等,每一件都透露出主人的身份。而那些信件,则多是双方的书信来往,字里行间透露着各种秘密与阴谋。

宁娘越翻越心惊,她发现其中不乏达官贵人与白莲教勾结的证据,这些信件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陵州城那隐藏在繁华背后的黑暗与腐败。她越看越恼,天子脚下,好端端的陵州城竟被这些乌烟瘴气所笼罩!

愤怒之余,宁娘迅速冷静下来,她将其中几封关键的信件挑选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同时,她还带走了其中两个木盒,里面装着的是一些能够作为她与杜家谈判的重要筹码。

拿到证据后,宁娘凭借着蜗内蛊遗留下的那缕几乎难以察觉的细丝气味,如同追踪猎物的猎手,一步步找到了地牢的隐秘所在。在踏入那阴森之地前,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内心的波澜,对于即将目睹的惨状,她虽已有所预想,但心中的沉重依旧难以言喻。

宁娘轻轻推开地牢那沉重的铁门,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谨慎。门轴转动的吱嘎声在地牢的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死寂中的唯一生命迹象。地牢内昏暗无光,只有偶尔从高处狭小的缝隙中透入的微弱光线,勉强能让她辨认出周围的环境。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扑鼻而来,混合着潮湿、霉变和排泄物的味道,让人几乎窒息。

在这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宁娘凭借着微弱的视线,逐渐适应了黑暗,她看到了被铁链紧紧拷住的几个女人,她们蜷缩在角落,共有八人,如同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里的灵魂。她们的气息微弱到几乎不可察觉,仿佛随时都会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彻底消逝。

宁娘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愤怒与怜悯交织的复杂情绪,她快步走到最靠近自己的被倒吊着的女人跟前,双手用力地掰开了那冰冷的脚铐。随着“咔嚓”一声,脚铐终于松脱,女人瘦弱的身躯无力地滑落,宁娘连忙伸手接住,随后逐一查看其他女子的状况。

这些女人衣衫褴褛,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布满了伤痕,有的已经化脓,有的则深可见骨。她们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脸上满是污垢与干涸的泪水,那惨状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宁娘,也不禁心生恻隐。

其中一名女子的伤势最为严重,她的伤口不断往外渗着血水,脸色苍白如纸,仿佛随时都会崩溃。宁娘见状,立刻打开随身携带的精致木盒,一只色彩斑斓的蜘蛛从盒中跃出,轻巧地落在她的掌心。蜘蛛微微颤动,仿佛在向宁娘致意,这便是五仙教秘传蛊术中的银脂蛛,其腹中的银丝具有神奇的治疗效果,能止血化脓,治疗皮肉之伤。

宁娘轻声细语,仿佛怕惊扰到这些脆弱的生命:“乖乖,帮我救救她们,等下让你吃坏人吃个够。”蜘蛛似乎真的听懂了她的话,立刻在女子的一处伤口上敷上了一层薄薄的银色丝网。女子因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发出微弱的呻吟,随后又陷入了昏迷,但这一次,她的呼吸明显平稳了许多。

在银脂蛛的帮助下,其余七人的伤口也很快得到了暂时的处理。几个女子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宁娘正专注地为她们疗伤,眼神中先是流露出惊讶,随后是恐惧与不安。她们默默地缩在一旁,畏畏缩缩地看着这个逆光而立的陌生女人,仿佛害怕这一切只是梦境,随时都会破碎。

宁娘注意到了她们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低声却坚定地安慰着:“姐姐们别怕,外面还有很多坏人还没处理,你们安心留在这里。等天亮了我一定会带你们离开这个地狱。”她的声音温柔而有力,如同黑暗中的一缕光明,照亮了众人心中的希望。

众女子看着眼前这个逆光而立的陌生女孩,在微弱的月光映照下,她瘦削的身影显得既淡然又慈悲,她们心中的恐惧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前所未有的安心。宁娘向她们轻轻作了个揖,才缓缓转身,轻轻地退出了地牢,留下一室的希望与重生。

接下来就是找到库房的关键时刻。宁娘借着手中微弱摇曳的烛光,一步步深入这迷宫般的宅落,她的目光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经过一番细致的探查,她惊讶地发现库房竟然有整整六间之多,每一间都像是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宝库。

其中一间库房宽敞明亮,仿佛与这阴暗潮湿的地下世界格格不入。里面堆满了金灿灿的粮食和各式各样的干货,从精致的米袋到硕大的坛子,应有尽有。为了防止潮湿损坏,这些珍贵的物资被仔细地裹上了油包纸,又用坚固的木箱和盒子牢牢锁住,每一层都堆放得井井有条,保存得相当完好,囤粮数目巨大,看来这里养了好多人。

而另一间库房,则充满了肃杀之气。一进门,便可见到各式各样的火器炸药和刀剑棍棒,它们被擦拭得锃亮,整齐地码放在木箱和盒子中,散发出阵阵冷冽的金属光泽。这些武器,无疑是那些不法之徒为了扩张势力、欺压百姓而精心准备的。

然而,当宁娘打开剩下四间库房的门时,眼前的景象却如同地狱般阴森恐怖。这四间库房,竟然全都密密麻麻地装满了福寿膏,那些罪恶的烟土堆积如山,仿佛是一座座无形的坟墓,正在吞噬着无数无辜的生命。

它们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的气味,混合着地下特有的霉湿,让人几乎窒息。宁娘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与厌恶,她紧紧握住拳头,暗想:“福寿膏这种祸国殃民的东西,简直就是社稷的毒瘤,必须全销毁,以免它继续毒害无辜百姓,让这片土地陷入无尽的黑暗。”

她迅速在心中做出了盘算,福寿膏和火器武器等危险且有害的物品,都必须立即销毁,以绝后患。而那些粮食和干货,虽然也来自不法之徒之手,但毕竟是民生的基础,还能用来接济那些贫苦的百姓,减轻他们的苦难。幸运的是,粮食库房是单独的一落,与鸦片和火器的库房相隔甚远,没有被任何污染,这无疑为宁娘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她眼眸一转,心中已经有了清晰的计划。她决定先从火器炸药开始下手,一把火就能连带福寿膏将这些罪恶的源头一并销毁。同时,她还要确保粮食库房的安全,以便在事后能够将这些物资运出,用于救济百姓。

与此同时,在院落的另一侧,魏璎还在呼呼大睡,沉浸在美梦中无法自拔。突然,他被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惊醒,吓得他猛地坐起身来,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窗外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空,他来不及穿好衣裳,就匆匆开门而出。

只见西边库房火势凶猛,烈焰熊熊,仿佛要将整个地下世界吞噬。他细看之下,便知是武器库房起了火,那些精心准备的火器和炸药正在被无情的大火吞噬。

坛堂里已经乱作一团,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奔逃,哭喊声、尖叫声此起彼伏。魏璎急得大喊:“混账!救火!先救鸦片!先救鸦片!”他深知那些福寿膏的价值,一旦损毁,将损失惨重。徒弟们这才匆忙地加入到去水房提水救火的队伍中,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武器库房里放着大量的火器和炸药,火势迅速蔓延,一下子就烧的浓烟滚滚。又是一声巨响,爆炸产生的冲击波震得在场的人都耳朵轰鸣、头晕目眩,终于连隔壁的鸦片库房也跟着烧了起来。火光冲天,映红了整个夜空,仿佛要将这黑暗的地下世界彻底照亮。

魏璎这才想到莲花座里的暗格,他心急如焚地推开人流,掌灯过去查看,顿时心头一惊,里面精心藏着的证据已被拿走大半。“该死的!”他怒骂一声,然后在神坛处拿了满满三壶的圣水。又拿起一柄火枪,随即就往着火处冲去。

在一片混乱中,众人突然发现一个英姿勃发的女子手执银鞭,傲然立于火场中央,阻挡着救火的方向,不少人都被她的银鞭打得掀翻在地,苦叫连连。在背后火光的映衬之下,她的眼神坚定而冷冽,仿佛是在宣告着这场火灾的必然。

魏璎见状,心中顿时明了,这火起得蹊跷,定与这女孩脱不了干系。他大怒道:“你是谁!不长眼的敢在白莲圣地撒野,冲撞法坛不怕遭天谴吗?”宁娘又击退了几个人,神色自若,她挥掉鞭头上沾着的血冷冷的道:“天谴?我就是你的天谴。”

“笑话,就凭你。”在强者的世界,无谓的挑衅和说词都是苍白的,说罢,魏璎抬手就用火枪打了一发。子弹在宁娘银鞭织网前竟被弹了回来。“该死!”魏璎丢下火枪就要扑过来,其他人也跟着行动,所有人一拥而上,准备将这胆敢挑衅白莲教威严的女子擒住。


千钧一发之际,宁娘手上的银鞭劈啪作响,犹如银龙出海,带着凛冽的寒气,鞭影翻飞间,每一击都精准无比,迫使众人硬生生后退了几步,脸上满是惊愕。她目光狠厉如刀,轻轻转动戒指,几道黑风从她身后猛然窜出,犹如暗夜中的魅影,向众人无情地刮去。

黑风所过之处,弟子们的衣衫瞬间被撕裂,皮肤上迅速布满了密密麻麻、令人毛骨悚然的黑蜂蛊。这些黑蜂蛊仿佛拥有无尽的贪婪,疯狂地啃食着他们的血肉,弟子们脸上的惊恐与绝望如同潮水般涌现,他们痛苦地哀嚎着、挣扎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这些恐怖的小虫。

魏璎见状,心中顿时明了,眼前这个女人,便是幺八口中那个操纵黑蜂蛊、手段诡异的邪门女人!

“妖孽!”魏璎怒喝一声,声震屋瓦,随即运功引神,口中念念有词:“请神助我!”霎时间,他周身竟泛起一层淡淡的红光,犹如烈焰燃烧,怒目圆睁,双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熊熊燃烧,身上的肌肉也膨胀了几分,青筋暴起,如同虬龙盘踞,威严而不可直视。

他整个人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笼罩,气势汹汹,犹如修罗降世,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管你是人是鬼,在我白莲圣地,岂容你如此猖狂作祟!今日,便是你的末日,纳命来!”魏璎怒喝声中,身形一动,跨着古老的七星步,每一步都沉稳而有力,如同踏云而行,迅速向宁娘奔来,气势汹汹。

宁娘银鞭一挥,啪啪几声脆响,银鞭带着呼啸的风声打在魏璎身上,却未能将他击退。魏璎神功护体,犹如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两人拳掌相接之间,隐有雷鸣之声,劲风四散,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撕裂开来。几个回合下来,宁娘身形后退两步,收住银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哟,这不就是硬气功吗?还神功神功的装神弄鬼,好生愚昧。”

“大胆!”魏璎怒喝一声,戏腔出口,配合着身法,拳势更是凌厉如风,直取宁娘要害。宁娘身形灵动,银鞭如蛇,灵活多变,每一次挥鞭都恰到好处地挡住魏璎的攻势。火光中,只见银鞭与拳影交错,劲气四溢,震得周围热气四散,沾之即燃,场面惊心动魄。

此时,坛内所有弟子都已被黑蜂蛊吞食殆尽,魏璎心中暗惊,这女子不仅武艺高强,而且手段诡异,那黑蜂蛊如同附骨之疽,触之必亡,让人防不胜防。他心头更添几分怒意,神功再催,拳势如狂风骤雨般向宁娘袭去,每一拳都蕴含着排山倒海的力量。

宁娘银鞭一抖,黑风再起,夹杂着无数黑蜂蛊,向魏璎席卷而去。魏璎见状,不敢大意,神功护前,双掌一拨,似有龙吟虎啸之声,将黑蜂蛊一一震开。掌劲同时击碎了腰间挂着的圣水水壶,圣水一洒,黑蜂蛊竟然尽数散去,不敢再向前。魏璎见状心内大喜,拿起圣水灌了几口,然后用圣水浇身,仿佛有了护身符,笑意愈发嚣张。

宁娘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戒指上的精巧机关轻轻一转,那令人心悸的黑蜂蛊便瞬间被收回。她手腕翻转,银鞭随之舞动,划出一道道迅猛的鞭花,劈啪作响,犹如银龙出海,气势惊人。魏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如今我已不怕你的黑蜂蛊,拳脚功夫更胜你一筹,看来你今天是要把命交代于此了。”

宁娘手中的鞭花愈发紧密,鞭风强硬,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量。她并非真的打不过魏璎,而是在等,等一个至关重要的时机。魏璎见状,也不再客气,疾步向前,拳势如风,招招致命。宁娘却不主动出击,只是灵巧地躲避着魏璎的攻势,边躲边反击,两人的身影在火光中交织,战斗愈发激烈,每一次交锋都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开来。

数十回合过后,两人依旧不分胜负。火光粼粼中,两人的身影忽隐忽现,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魏璎虽然勇猛有余,但气息却越发紊乱,他心头一惊,知道神功即将退去。若不能尽快拿下对方,自己恐怕真的有性命之忧。于是,他又灌了一口圣水,再次催动神功,力度猛提,破坏力再度飙升,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撕裂开来,每一拳都蕴含着山崩地裂的威力。

就在这时,夜风夹杂着浓烈的鸦片味吹过,宁娘笑意更盈,知道等待已久的时机终于来了。她身形一跃,轻巧地落在屋顶之上,背后是皎洁的月轮,映照着她冷艳无双的面容。这次,换她挑衅道:“我不跟你玩了,来日再战吧。”说罢,身形一闪,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跃下屋檐往库房方向跑去。

“哪里跑!”魏璎大吼一声,如同怒狮狩猎般猛地跃起,乘胜追击。他的眼神中满是骄傲与决绝,誓要将前方的宁娘擒住。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胜利就在眼前,他突然惊愕地发现,宁娘身后竟然诡异地长出了一对奇异的翅膀。那对翅膀在夜色中闪烁着幽蓝的光芒,如同来自幽冥的召唤,神秘而诡异。他惊愕之余,身形不由自主地一滞,随即失去了平衡,从半空中狠狠摔落。

双腿传来阵阵剧痛,魏璎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骨折,完全不能动弹。挫骨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他勉强揉揉眼睛,试图再次看清眼前的景象。然而,当他定睛看去时,却见到更加恐怖的一幕:宁娘身后的翅膀上,竟生出密密麻麻的女人的脸。那些脸孔扭曲而哀怨,尖叫着、咆哮着,仿佛要将魏璎的魂魄撕裂,索要他的性命。

魏璎惊恐地认出了那些脸孔,全是他之前摧残过的女人。此刻,她们的面容更加清晰,变得无比狰狞,死死地盯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仇恨与怨毒。她们仿佛要化作厉鬼,将他的血肉吞噬殆尽,才能平息心中的怒火。魏璎被眼前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口水横流,大小失禁,整个人已然陷入了无尽的幻觉之中,无法自拔。

宁娘知道,魏璎此时已经吸嗨了,神智迷离。她特地引魏璎过来,就是为了让他多吸几口,陷入更深的幻觉。眼见魏璎在幻觉中痛苦挣扎,宁娘毫不犹豫地掰开他的嘴,将那只早已饥肠辘辘的银脂蛛塞了进去。蜘蛛在魏璎的口中疯狂蠕动撕咬,死命往里钻,钻得他头颅骨头咯咯作响。最终,魏璎整颗脑袋爆裂开来,血和脑浆喷溅了一地,场面血腥而残暴。

蜘蛛饱餐一顿后,才被宁娘缓缓收回锦盒之中。自此,那个在陵州城横行霸道、作恶多端的白莲坛主魏璎,以最痛苦、最意想不到的方式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检查过大烟库房,确认已经烧得干干净净后,宁娘轻轻擦净身上的血污,看向天边那泛着鱼肚白的天空,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她转身向那阴暗潮湿的地牢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着沉重的使命。

经过几个时辰的歇息,那八个被困在地牢中的女子已经勉强恢复了些力气,能够自己踉跄行走。当她们终于踏出地牢的那一刻,仿佛从无尽的黑暗中挣脱出来,重见天日。然而,那些在地牢中留下的伤痕与记忆,却如同烙印般难以抹去。有的女子涕泗横流,那是对过往苦难的宣泄;有的则伤痛欲绝,仿佛还在痛苦中沉沦,难以自拔。

宁娘见状,默默地打来清水,小心翼翼地沾湿帕子,温柔地为她们擦去污垢与泪痕。她的动作轻柔而有力,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言的力量与安慰。她轻声说道:“姐姐们,没事了,坏人都被我杀光了。你们自由了,可以回去你们原本的地方。回去有温暖的阳光、有亲人的怀抱,还有属于你们的新生活的地方。”宁娘的话语虽淡然,却充满了温暖与希望,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照亮了这些女子心中的阴霾。

其中一个女子看着比自己年幼许多的宁娘,哭着重重磕头道:“恩人,请问恩人高姓大名,您从此就是我丹娘的再生父母。”其他女子也纷纷磕头道谢,眼中满是感激与敬畏。宁娘眼眶泛红,她一个个地扶起还在磕头的女子,轻声说道:“都给我记住了,此后你们的人生尽是光明,不需要再给人磕头,听清楚了吗?”几个女子哭得更厉害了,宁娘花了好些时间才安慰住她们。

宁娘温柔地询问:“你们接下来可有去处?是否有亲朋好友可以投靠?”那个叫丹娘的女子,眼眶红肿,抽噎着说道:“我本是解州人,千里迢迢过来投靠亲戚,谁曾想,亲戚一家竟都被山贼残忍杀害,我自己也被掳走,虽幸得恩人相救,逃出生天,可如今孤苦伶仃,也不知该何去何从。”言罢,泪水又夺眶而出。其他几位女子也纷纷倾诉,有的说自己家乡遭了水患,有的说自己家人染病去世,如今都已是走投无路,实在没有活路了。

宁娘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即便报官,这些弱女子在乱世之中,也往往难逃被送往偏远庄子做苦工,或是被迫削发为尼,终生无依无靠的命运。于是,她当机立断,提议道:“不如这样,我在城西有一处庄子,虽然不大,但足以让你们暂时安顿下来,先把伤势养好。将来,我定会尽力为你们妥善安排一个好去处。”女子们闻言,相互对视,眼中满是无奈与绝望,但此刻也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于是纷纷点头应允。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宁娘迅速安排几人,先从粮食库房中取出了一部分生活物资,确保路途所需。随后,她又找来了两辆马车,将所有女子妥善安置其上,带着她们一同赶往庄子。临行前,宁娘还特地花了一些钱,派了一个小厮快马加鞭,前往客栈给红豆送信,告知她这一突发情况。

当她们一行人抵达庄子时,红豆也恰好刚刚赶到。红豆一看几位女子身上或轻或重的伤势,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酸楚,不忍多问,只是默默地张罗着为大家生火做饭。几位女子见状,也连忙强打起精神,帮忙清扫庄子,准备食材,一时间,庄子内忙碌而有序,似乎给这冰冷的乱世带来了一丝难得的温情。

炊烟袅袅升起,庄子的小院里弥漫着一股饭菜的香气。一张简陋的木桌上,摆满了热腾腾的饭菜,虽然简单,但在经历了这番劫难之后,对她们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美味。大家围坐在一起,低头默默吃着,偶尔抬头相视一笑,眼中既有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有对未来未知的唏嘘。

饭后,在宁娘的提议下,女子们开始自我介绍,分享各自的过往与技能。丹娘说她擅长针线活,以前在家时经常帮邻里缝补衣物;另一位名叫翠儿的女子则说她曾在客栈帮工,擅长烹饪,手艺颇受客人好评;还有几位女子,或因惊吓过度,或因伤势未愈,一时想不到自己能做什么,脸上满是迷茫。

宁娘一一听着,心中暗自思量。她轻声安慰道:“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其他的事情,将来有的是机会去做。既然如此,我以后便与你们平辈而称。丹娘,等你身体恢复了,可以帮庄子里的姐妹们补补衣物;翠儿,你的厨艺那么好,将来庄子里的饭食就交给你了。至于其他人,也不必着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等时机到了,自然会找到合适的差事。”

女子们闻言,心中稍感宽慰。她们知道,虽然前路未知,但有宁娘这样的好人相助,她们的生活总算有了一丝希望。夜色渐深,庄子内逐渐安静下来,只听得见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似乎也在为她们重获自由而欢唱。

到了晚上,宁娘红豆为八人安置妥当后,才匆匆赶回客栈。宁娘给红豆安排好明天的事宜后两人草草梳洗完毕各自休息了。


少年显然未能预料到宁折腰的突然提问,他的眼神刹那间冷却,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寒风穿透,但很快,那抹寒意又悄然散去,恢复了往日的和煦。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藏着几分无奈与释然,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姐姐真是通透之人,这么快就猜出我的出身了,倒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宁娘望着少年脸上那抹转瞬即逝的不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内疚与怜惜。衡山李昭仪也是一位奇女子,当年一人一剑勇闯西夏兵马窟,为先帝取回失落的皇家宝藏,其人生轨迹是何等的波澜壮阔,却终究未能善终。

这份历史的沉重,似乎也在无形中压在了眼前这个少年的肩上。她怔怔地盯着少年,眼神复杂,有疑惑、有同情,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关切,良久,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抱歉,是我鲁莽了,不该如此唐突地提及仙师名讳。但你需知道,信任不能建立在秘密之上。”

少年闻言,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岁月的迷雾。他再次强调:“我上次便已说过,我此行是专程来帮你的。至于我的身份,目前确实还有诸多不便之处,希望你能理解。不过你可以叫我小夏,这个称呼,对我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

见少年态度坚决,宁娘也不再强求。她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与逆鳞,那是他人无法触及的禁地。于是,她收起心中的好奇与疑惑,眼中满是温柔与歉意:“跟我回去吧,我愿意相信你。但记住,信任是相互的,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坦诚相待。”

少年的眼中瞬间燃起了希望与欣慰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初升的太阳,温暖而明亮。他从随身携带的布袋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三颗奇异的种子,那种子表面闪烁着淡淡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

他轻轻地将种子撒落在地上,奇迹般地,那些种子迅速发芽,然后吐出孢子,瞬即充盈了整个暗道。小夏拉着宁娘返回暗道出口,说:“这些孢子会确保这个暗道再也不能使用了,走吧。”然后两人一同往营地赶去。

回到营地,暗卫青峰步伐稳健地走向宁娘,神色中带着一丝欣慰地汇报:“老大,那些被我们救回来的孩子,已经安全无恙了。昭王得知消息后,立刻派了李大人过来,亲自带人将孩子们转移到了更安全的地方。”李大人,梁京户籍主司李鹤,宁娘与昭王通信的时候,已经知道梁京里还有什么人可以信任。

红豆刚从忙碌中抽身,一眼便看到了与宁折腰一同归来的少年,正欲开口询问,那少年却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抢先一步走上前来,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红豆姐姐!我是小夏!今日个营地里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呢?我可馋坏了!”

红豆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小夏?你怎么会在这里?”宁娘适时开口,为红豆解惑:“小夏暂时会跟我们一起同行。”原来在黄牛坡回来的路上,两人已经达成了共识。红豆一听,心中的疑虑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喜悦,连忙招呼着小夏:“小夏!快来快来,陪我再去摘些菌子,今晚咱们加餐,好好庆祝一下!”

小夏一听有好吃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屁颠颠地跟在红豆身后,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好勒!红豆姐姐,我这就来!”两人一前一后,欢声笑语地朝着林间走去。

宁娘看着他们二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这两个孩子,熟络得也太快了吧。不过,转念一想,乱世中还能保持对人的纯真,又何尝不是一种难得的自在呢?

晚饭,在红豆的操持下,煮了满满一大锅炖牛肉,配上土豆胡萝卜和新鲜菌子,简直鲜美得不像话,营地被肉香围绕,连小队的人都难得地美美吃上一顿。

翌日清晨,宁折腰再次带着红豆和小夏,乔装打扮过后前往蜜香娘娘的施粥点。这次他们借用陵州水路杜家的身份,方便行事。刚到门口,便发现那往日设立牌坊处收取入场费的人影已无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六个人,他们示意进去的人递交密函。宁娘交出早已备好的密函,三人得以畅通无阻地进入。

一踏入这片区域,眼前的景象瞬间变得热闹非凡。施粥点周围人山人海,各色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与客人的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市井交响乐。摊位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商品,从新鲜的果蔬到手工编织的小物件,应有尽有,仿佛是一个缩小版的市集。

然而,在这熙熙攘攘之中,给流民施粥的地方却显得格外不同,它静静地坐落在场地的另一边,被一圈简易的篱笆围起,与周围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只见衣衫褴褛的流民们有序地排着队,等待着那一碗碗热腾腾的粥,那是他们在这个乱世中难得的温暖与希望。

仔细观察,不难发现,整个场地其实是一个小型黑市,施粥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在这里,人们交换着物资,传递着信息,甚至可能还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交易。宁折腰、红豆和小夏穿梭在人群中,眼中闪烁着好奇与警惕,他们知道,在这复杂多变的环境中,每一步都需谨慎。

小夏一边细致地观察着穿梭不息的人流,一边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前面那位头戴山羊帽的老者,隶属东北汀州林家,据说他们家族不仅掌控了东北三州的货运命脉,还经营着数家声名显赫的镖局,势力庞大,来头绝非小可。再看那边,几位身着黑衣、胸前绣着璀璨金花的人士,他们乃是琅州段家的嫡系,段家在盛朝煤炭行业中独占鳌头,财势惊人。至于另一边,那群面带凶相、眼神凌厉之人,应该是经武堂的人,只是经武堂身为武林世家,向来行事低调,此番怎会出现在这鱼龙混杂之地?”

宁娘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轻笑,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即便是武林世家,也难保没有一两个宵小之徒混入其中,企图浑水摸鱼。这些身份背景,虽值得留意,却非眼前之重。重点在于,自我们踏入此地,无论是林家、段家,还是那经武堂的人,都不约而同地投来了警惕的目光,仿佛将我们视为潜在的对手或威胁。”

红豆闻言,神色不禁一紧,手心微微沁出汗珠。宁娘见状,轻轻挽起她的手,温柔地安抚道:“别怕,有我在。”言罢,她的目光温柔而坚定,仿佛能驱散一切不安。

小夏见状,也收敛起先前的严肃,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可不是嘛,有咱们这位好姐姐在,这里所有人加起来,也未必是她的对手。咱们只需沉住气,静观其变便是。”

“多嘴!”宁娘故作生气,轻轻扬起手掌作势要打,小夏灵活地一侧身,躲了过去,这番互动倒是让原本略显紧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不少。

三人到处逛了一下之后,除了发现这里聚集了许多武林人士,宁娘还敏锐地察觉到梁京知府赵显宗也通过巧妙的伪装混了进来。看来这里今日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即将发生。

果然,不久之后,一阵急促而响亮的锣声骤然响起,场地中央迅速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紧接着,周围被手持各式兵器的护卫围得水泄不通,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在简易搭制的高台上,一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缓缓走上台前。

神秘人上台后行了个抱拳礼,随即开口道:“欢迎各位来宾,大家都是我蜜香娘娘的贵重客人。今日聚集在此,想必是为了我们最新炼制的逍遥丹。”言罢,他轻轻一挥手,场上立刻被拖上来一个用粗重铁链锁住手脚和脖子的流民。那流民满脸惊恐,被粗暴地拽到高台旁边,一边绝望地求饶,一边声嘶力竭地呼救。

神秘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身旁侍者手中接过一枚闪烁着诡异光芒的丹药,毫不留情地塞进了流民的嘴里。流民刚开始还拼命挣扎,试图吐出那枚丹药,但很快就双眼圆睁,面露痛苦之色。片刻之后,他的身体竟开始发生惊人的变化,原本瘦弱的身躯迅速膨胀,肌肉如同充气般鼓胀起来,变得异常强壮。

与此同时,流民的眼神变得空洞而狂乱,他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疯狂地挣扎起来,铁链在他的巨力下几乎要被挣断。失去理智的他变得嗜血成狂,仿佛要撕碎眼前的一切。这一突变引得在场各方势力一阵惊呼,随后便是震耳欲聋的欢呼与鼓掌,他们似乎对这种力量的展示感到兴奋不已。

看到底下群情汹涌,神秘人显得很得意自豪,他声音洋溢着笑意继续说道:“诸位贵宾,在亲眼见识过逍遥丹那令人叹为观止的强大功效之后,是不是已经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奇珍异宝带回去?”言罢,他轻轻一挥衣袖,几个身着黑衣、身形矫健的手下便迅速从幕后走出,手中捧着几瓶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药香的药丹,恭敬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神秘人继续在台上情绪高昂地说着:“为了充分表达我们蜜香娘娘对诸位贵宾的诚挚与敬意,我们特地精心准备了药效为两成的试用装,将免费赠予在座各位。一个月后,我们再度相聚于此,届时,逍遥丹将正式开启拍卖,敬请期待。”

他的话语刚落,底下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仿佛要将整个会场掀翻。宁娘站在人群中,目光锐利地扫视着那些兴致勃勃的江湖势力,心中暗自思量:虽然这试用装的药效仅有逍遥丹的两成功力,但绝不能流落出去。她眉头紧锁,思想前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先下手为强,制造一场混乱。

于是,她忽然低声对小夏说:“帮我争取时间。”然后一只极小的化骨蚁从她指尖掉落,慢慢往发狂流民爬去。现场只有小夏发现了这个举动,于是他挺身而出,高调地从人群站出来:“慢着!既然各位在此已经亲眼见识过逍遥丹的非凡威力,又何必再浪费时间等待?不如直接开始拍卖吧!”此言一出,其他人先是一愣,随即纷纷响应,觉得小夏所言极是,不愿再拖延时间,纷纷要求就地拍卖。

见神秘人似乎有些犹豫,小夏趁热打铁,继续说道:“还是说,你们手上逍遥丹只有一颗,故意先以半成品来敷衍我们?”他的言辞犀利,直指要害,让在场众人都不由自主地点头赞同。

底下的人群被小夏这番掷地有声的说辞所打动,纷纷起哄,要求神秘人给个明确的答复。神秘人思考了半晌,终于开口问道:“请问这位少年,究竟是哪门哪派的贵客?”小夏高声回答道:“自然是西夏兵马窟了!”他语出惊人,引得其他人纷纷转头,目光齐聚他们三人身上。

神秘人闻言,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戒备:“我们也没有邀请西夏兵马窟啊!”言罢,他轻轻一挥手,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迅速行动起来,警戒地向宁娘三人缓缓包围,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紧张得令人窒息。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化骨蚁咬断了锁着发狂流民的铁链,流民立即挣脱了束缚,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那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愤怒,再次狂暴起来。他的身躯在怒吼中膨胀,肌肉如同虬结般鼓起,双眼赤红,仿佛要择人而噬。这一幕突如其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原本紧绷的神经也因此而断裂,场面变得一片混乱。


佟悦湘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翻身,轻而易举地避开了所有攻击,她倚靠在半空中的吊床上,双腿轻轻交叠,露出白皙如玉的大腿,言语间满是戏谑:“弟弟,再加把劲儿,让本宫好好享受一番。”

小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故意用手捂住口鼻,嫌弃地说:“还未近身,便已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不会是姐姐你吧?”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佟悦湘,她怒喝一声:“你找死!”随即,她猛地一挣,三根铁链应声而断,仅余一根维系着吊床的平衡,使其如同秋千般剧烈摇晃。与此同时,她的水袖如同活物,迅猛无匹地袭向小夏,每一击都足以致命。

水袖不仅攻击小夏,还同时缠斗着符兵,仅几个回合,就有两名符兵被击散。然而,小夏并未退缩,他从怀中掏出一颗散发着淡淡光芒的奇异种子,毫不犹豫地抛向空中。种子在空中迅速膨胀,生根发芽,转瞬间长出一片奇异的植物丛林,这些植物的枝条扭曲盘旋,仿佛拥有自我意识,疯狂地向佟悦湘扑去。

“看来你还有几分能耐。”佟悦湘冷哼一声,借着吊床的晃动灵活躲避,同时,她的水袖如同灵蛇出洞,在植物间穿梭自如,轻松化解了一次次攻击。两抹青色的水袖在绿色的植物丛中时隐时现,伴随着植物被撕裂的清脆声响,战斗愈发激烈。佟悦湘似乎在享受这场游戏,她如同蟒蛇逗弄猎物,并未真正施展杀手锏。

小夏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左手迅速结印,右手围成一圈凑近嘴边,轻轻一吹。那些还在疯长的植物仿佛响应了他的召唤,花蕊中喷射出几团孢子,与此同时,符兵们射出的青烟竟奇迹般地点燃了这些孢子,半空中顿时爆发出连串的爆炸,火光四溅。

佟悦湘身形灵动,连续翻滚,躲避了接连不断的爆炸,最终稳稳落地,玉足轻点,脸上已换上了肃杀的表情:“本宫本想与你玩玩,你却想置我于死地,好一个不解风情的男子。”

小夏再次掩鼻,语气中满是讥讽:“还谈风情,你身上的臭味都快把人熏死了。够了!”佟悦湘怒不可遏,玉手一挥,身上轻薄的纱衣瞬间化为碎片,露出内里的金蝉宝甲,其上流转着淡淡的金光,那是西夏失传已久的金丝蝉衣功的标志。

小夏望着眼前香肩半露的佟悦湘,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拍手叫好,语气中满是嘲讽:“金丝蝉衣功,看来你在兵马窟里偷的不少啊。”显然,佟悦湘终于决定展现她的真正实力。“有点见识,总比做个糊涂鬼强。”言罢,她身形暴起,金蝉宝甲的每一片鳞片都发出奇异的声响,干扰着人的心神,双手则如同锋利的刀刃,直取小夏要害。

小夏只觉眼前一花,佟悦湘的身形已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在金蝉宝甲的鳞片闪烁间,仿佛有无数幻影重叠,让人难以捉摸其真实所在。她的双指并拢,如同两把无形的利刃,每一次挥出都带着凌厉的劲风,切割着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

小夏急忙以符化剑抵挡,却感到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从剑上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他心中一惊,知道这正是金丝蝉衣功的厉害之处,能靠金蝉宝每一片鳞甲的蓄力将攻击的力量成倍放大,同时还能通过鳞片发出的奇异声响干扰对手的心神,让人难以集中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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